是怪兽不是怪受

感谢大家愿意看我的废话……
如果喜欢请随意点心 我喜欢心心和评论
迄今为止依然在面对着没完没了的考试所以产出很慢很慢……人要如何逃离考试的影子

【安雷】安迷修的婚礼肯定是要出事情的(一)

脑洞来自瑞克和莫蒂S2E10,和安迷修结婚的不是雷狮,但这并不是狗血也不是虐梗,事实上走向瞎飙。
有雷德x祖玛而且不少
原创人物视角,吐槽担当,是雷德室友。人设 @星辰 是这个朋友想出来的设定她是个天才。
其实应该是欢乐向?
作者有病不想治
ooc!!ooc!!!!ooc!!!!!!!

0、
“大哥,有你快递。”

“卡米尔?你在说话吗我听不见,我已经三杀了你等一会我马上……”

“雷狮老大,这可是星际快递,快递机器急得快要自爆了因为对方要求你必须亲自确认收到信息,而且讲真你必须亲耳听听他说了什么,这太他妈的有意思了……”

“帕洛斯?你他妈怎么也在这儿?有事儿待会说我现在听不清,我已经四杀了你们——”

“滋啦…——”

耳机被扯下的瞬间雷狮就知道那是佩利干的,只有这个傻逼会直接把接口拔掉而不是扯耳机线,但是他并不打算理会涌入耳朵里的各种杂音,荣耀和奇迹正在等着他创造,哪怕游戏外放着武器相接碰撞音效,哪怕佩利在旁边嚎得都快喘上了,哪怕那个不知道哪来的快递机器像苍蝇一样地重复“安迷修向你们发来婚礼邀请。”也不能分离他的注意力半秒,这次MVP依然是属于……

等等,什么?

“安迷修向你们发来婚礼邀请!请雷狮亲自签收并解除请帖加密!”机器人歇斯底里地咆哮,声音听起来像是广场舞音乐一样震耳欲聋而充满节奏。

“你说啥玩意?”雷狮大梦初醒般把目光从手机上移开,双手还本能地一边控制走位一边放技能。

“unstoppable!”游戏里的女声激动地喝彩。

“安迷修向你们发来结婚邀请!请雷狮亲自签收并解除请帖加密!“

被点名的海盗见鬼一样四下打量,最后把看向了忠心耿耿的堂弟,在卡米尔淡定地点头之后抬起了戳着手机屏幕的手,喋喋不休的机器人被一串电流缠上,像是挂满了圣诞彩灯。

“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安迷修向你们发来——滋啦啦啦——婚礼——礼……”喜庆的机器人可歌可泣地继续履行职责,于是电光锁链一样收紧,游走的金色灵蛇入侵电路,快递机器人像是触电的人类一样发出了毫无意义的痛苦的哀嚎,头顶红色的灯垂死挣扎般闪了闪,然后熄灭了。

“You have been slained。”游戏系统拉长了声音遗憾地宣布。

雷狮的表情十分沉痛。

他把手机一扔,走到关机的快递机器面前把它踹倒踩在脚下,像是看吃素的佩利或者把小蛋糕糊在地上的卡米尔一样地打量着它说:“来吧,拆了这破机子,我们看看安迷修那个傻逼到底在搞什么。”

1、
“我的妈呀!安迷修要结婚啦!”雷德说,激动得一拳垂在了沙发上,我知道这无辜的沙发扶手上又多了一道裂痕,还得感谢他控制了力度。我习惯了,真的,这个和我合租的兄弟精神和体能都不在正常水平,他刚刚才徒手拆了送快递的机器,把它的电线像肠子一样一把扯出来,然后才解除了邮件的加密,说是为了安全起见。

他还说自己其实正在被多个星际联邦追杀,大概是熬夜看小说看太多了。

“哇哦,安迷修结婚了。”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划拉手机屏幕,“能告诉我谁是安迷修吗?”

“我一哥们儿。额……也不算,其实我们不是特别熟。但是所有认识他的人大概都不会把他和结婚这个词联系在一起。听说过那句话吗,最可悲的不是你没有女朋友,而是你长得帅,但还是没有女朋友,安迷修就是这样的人。”雷德倚着靠背滑了下去,变回了葛优躺的姿势。

“我没有夸你帅的意思,但是雷德,你也是这样的人。”

“到底谁会看上他啊。”雷德逃避了我陈述的事实,摆弄起请帖,“呃,新娘叫黛娜,嗯,黛娜,怀特州农场主的女儿,谁啊这是?

“黛娜?我怎么知道……等一等?!怀特州?”我脑子轰的一声,乖乖躺在我手心的手机变成了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脑内的联想让我压根打颤,于是我像个在向别人打听自己成绩的小学生一样轻哼一声,故作轻松地说,“就是我们星球上的那个怀特州?新娘的全名不会叫黛娜·柯艾吧?”

“哟呵?”雷德放下平板盯着我笑了,他语气中的兴奋让我毛骨悚然,“你小子可以啊,隔这么远是怎么看到请帖内容的?”

我感到了绝望。

我没有那么好的眼力,我只是一个四百度多的近视。怀特州是我家乡,而黛娜是我女神,我们一起在那个最点是教堂顶端的村庄里长大,她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兼具了美和温柔,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年秋天她站在麦田里的样子,金色的麦浪在她身边翻滚,那身白色的长裙像是天使的羽毛一样洁白而轻盈,我呼喊着她的名字,于是她回过头来对我微笑,金红的夕阳在她身后燃烧地瑰丽而静谧。

“然后我上了高中,来到了这座城市,她留在了那片麦田,我们再也没见过面了,所有的联系都断了,现在你他妈的告诉我你游历宇宙的骑士朋友决定在我们星球安定下来和她结婚?你他妈的在逗我吗!”

“放松,兄弟。”雷德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揽住了我的肩膀,一副心灵导师的样子“会有这样的机会也是好事,你看我的女神,她现在在是印加一族的王,而我在这里和你一起为了房租奔波,我也很怀念她当年挥剑斩断敌人的模样,比闪电劈开岩石还干脆利落,但我们大概是不太可能再见面了。”

“醒醒雷德,少看点小说,恋爱的和玄幻的都少看点。你编的故事知乎上都不会有人信的。”虽然是在吐槽别人,但我的声音沮丧得像是真的失了恋,天啊,我都不知道我还这么爱黛娜。

“那你去吗?见见你初恋啥的。”雷德说,他肯定对现在的狗血局势幸灾乐祸,“坐车就可以过去了,很近的。”
他整张脸,甚至是那个印着奇怪图案的布条上都明晃晃地写着搞事二字。

2、
我知道我输了,看见安迷修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输了,一败涂地,体无完肤,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我没见过他,但是我能认出来他,黛娜的新郎站在我家乡的那座教堂前,整洁的白色西装一尘不染,身形如同剑刃一样笔挺。安迷修的头发是柔和的栗色,古老的牛皮信纸也是这种颜色,本身就和那些陈旧的回忆一样温柔美好。他的眼睛里有湖面,倒映着碧绿的山林,溶解着晴朗的天空,可他给人的感觉又不是全然的温和,太复杂了,那薄荷一样的湖泊是颠倒过来的,水波在上方浮动,坚冰却在深处凝结。

就是这样除了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脸,却因为他温和甚至有点拘谨的神情,写上了两个血淋淋的大字。

处男。

是的,我他妈的还是来了,雷德叨叨絮絮地说了一大堆我不是很懂的话,什么大赛,什么幸存者,什么各个星际联邦都追着他们想要得到他们的元力,他说这群人能借这个机会聚聚很不容易,而我满脑子都是黛娜,最后这小子终于明白过来我在想什么了,阴测测的笑着说:“你不想看看安迷修长啥样吗?能唬住你的黛娜的人不让你好奇吗?”

于是我就来了,像个傻逼一样站在门口,被对方的光芒闪到睁不开眼睛。

雷德和他打了招呼,他们意外地不太熟络,只是相互点头示意,我出于礼貌向他伸出手,想着要不要像喜欢上同一个女孩的高中生似的和他赌气,用点力让他吃吃苦头。

“您好,我是詹森,黛娜的朋友。”同时也是她的初恋,你这王八蛋,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没人配得上她,你也不行。

安迷修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握住了我的手,我能感觉到他手上的硬茧,也许雷德说的那些关于骑士的传奇故事不都是编的,他的手很宽,也很有力,但握得却很小心,像是一团能够融化金属的火,包裹上来却只为了给你取暖。

“太好了,很高兴见到你。”他说,然后我们同时松了手。

我觉得自己现在的笑容大概已经从虚伪的礼貌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尴尬。

输了啊,妈的,要是我恶意用力的话手骨会被反过来捏碎的吧,或者说他可能压根不会感受到我这点力量的施加吧,雷德说他徒手掐断过一个恳求他杀死自己的变异实验体的脖子,然后亲手将它埋葬,也曾经一手捂住一个小姑娘的眼睛,一手握剑端掉了母虫巢穴,而那只五层楼高的怪物生产出的虫群在此之前曾把某个小行星上的森林啃噬成寸草不生的荒原。

这人他妈的就是我情敌,在这个瞬间我居然觉得黛娜并不值得他留在这里安顿,我不会是弯了吧?

安迷修好像看出我心态有点崩,张嘴想说点什么,然后我听见身后突然传来了飞船引擎的轰鸣,像是成千上万个音响围着我播放毫无意义的杂音试图让我的脑袋自爆,灼热气流卷起的尘土打在我的背上,我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安迷修也愣住了,他头顶的呆毛被吹得跟倒伏的玉米杆子似的,人却站得笔直,他迎着风沙和热浪抬头,眯起眼睛看向上空,缩小的瞳孔里情愫突然变得复杂,像是熬过长夜的人看到了朝阳,又像是漂泊在海上的人望见了风暴,他皱着眉叹了口气,然后嘴角弯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由喜悦和苦涩牵扯而就,我突然反应过来之前他对我的微笑只是出于礼貌和习惯,并没有什么真实的情感。

我缩着脖子回头,看到一艘巨大的飞船像是浮空的巨兽一样悬停在不远处,外壳上张杨的涂装有点眼熟,如果我没记错,那应该是某个挺出名的海盗团的标志。
3、
飞船着陆的时候掀起了一场小型的沙尘暴,翻滚的昏黄的尘埃随着四个人影渐渐走近而乖顺地匍匐,像是为了主角的登场演奏的配乐,渲染来者着强大,暴力,神秘,酷炫之类青春期小孩最喜欢追求的特质。

“说真的?四个人?他们的飞船够让这个附近三个村子里的人口来一次跨星际旅游!”安迷修看着来者的眼神太过严肃,我退到了雷德身边小声吐槽,“而且这艘船还压坏了教堂前面这一整片田!我记得这就是属于黛娜家的啊!”

“放心伙计!会赔的。”雷德回答,我永远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这点停车费那伙海盗还是给得起的。”

不知道为什么隔着眼罩我依然能感受到雷德双眼中热忱,像是看到追的悬疑大片更新了似的,也许我看神探夏洛克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然后尘土在安迷修正经的,雷德兴奋的,我懵逼的目光中彻底散开了。

来的人很帅,四个都很帅,这大概是什么奇异的原理,帅哥身边的人都不会很丑,但是和安迷修帅得势均力敌的家伙应该这么多吗?是宇宙太大了吗?

我不得不承认走在最前面的人几乎吸引走了我的所有注意力,这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家伙用那双颜色华贵而诡异的紫色眼睛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周围,就好像海盗走上了自己刚刚征服的船只,他笑容中攻击和轻蔑的意味毫不收敛,规整的领带也不能削弱掉他与生俱来的野性,白色头巾垂在他的脑后,我却能够想象出它飘舞的样子,迎着海风,或是迎着雷暴。

他的手里拿着一捧红色的玫瑰,这种象征爱情的花无声地躺在他的臂弯里,不知为何更像是燃烧的火焰。

不过到底什么人会在穿西装的时候戴头巾啊大兄弟。

相比看起有备而来,游刃有余,马上就要动手砸场子的
客人来说,安迷修显得有些被动,他的站姿变得不那么自然,脊背僵硬地紧绷起来,我能明显地看出他调整了自己的面部,把之前复杂但是发自内心的表情收敛了起来。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的目光究竟应该放在哪里,游移了一阵后最终还是死死地锁定了戴头巾的来访者,而且不像是在计较未婚妻家惨死在他船下的麦田的样子。

于是紫眼睛的海盗也总算将目光移到了新郎的身上,安迷修抿了抿唇,而海盗扩大了笑容,露出了尖锐的虎牙,在此之前他们都表现出一种用力过猛从容和不在意,但目光相接的瞬间闪电和飓风还是不可抑止地爆发相缠。

按照我多年来所受的八点档电视剧和女频男频小说的熏陶,这样尴尬诡异仿佛见鬼一样的气氛一般有两种触发条件,这两人要不就是两个很久没见的情敌,要不就是一对分手多年的情侣。

而且都余情未了。

排除了另一个选项之后我更懵逼了,难道黛娜真的这么有魅力吗?
4、
“有段时间没见了吧,雷狮。”安迷修说,恰好把时机把握在对方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

“是啊。”海盗回答,极为戏剧化的在安迷修开口的瞬间停下了脚步,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的笑意。

我估摸着他下一句就是没想到是你最后得到了她但是我还是希望你离黛娜远点之类的,就好像我一直想说的那样。

他们之间的距离在此时已经缩的只剩半米,两个人有点
身高差,海盗的目光像是高举的雷神之锤悬在安迷修的头顶,而安迷修带了点仰视的角度,骑士的剑自下而上
地抵在了海盗的咽喉。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然后这个叫雷狮的把手里的玫瑰狠狠地杵在了安迷修的脸上。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走向,但是干得漂亮兄弟!

“操你的是挺久没见啊!上次见面还是上个月本大爷因为你没能抢走那批灭绝生物基因的时候吧!“雷狮的声音陡然拔高,他猛地抓住安迷修的肩膀把他往下按,曲起膝盖对着他的腹部撞去。

“已经死了的生物你就不能放过它们吗!”安迷修捂在玫瑰里闷声闷气地说,他一手弯曲用手臂抵住雷狮的膝盖,一手把那把玫瑰从脸上扯下来,像挥剑一样对着雷狮的脑袋扫过去,“没办法啊我正好在那艘飞船上,骑士可是要勇敢对抗你这种恶党的!”

“他妈的巧了,上次老子去抢浓缩暗物质燃料的时候你他妈的也在船上吧!“雷狮低头躲过玫瑰,掉落的花瓣在他的头顶画了一个优美的弧度,他向后退半步拉开距离,把安迷修一推,抬腿对着他的脸踹了上去,“连我去黑市交易的时候都能遇上你,缘妙不可言哈?那个黑市可是一整个星球那么大啊!”

“那是因为我刚刚把那个科学家从一群外星软体动物那儿救下来所以在他船上!”安迷修抬手救下了自己英俊的脸,猛地蹬地转身,绕到了雷狮身侧,“而那个黑市是整个银河系最大的!大赛活下来的人谁不是三天两头去那儿啊!”

“自从大赛结束之后本大爷十次出手八次你都在!”雷狮紧追着不放,继续瞄准安迷修的脸攻击,“你他妈的不会是暗恋我吧!”

“这是命运安排我来阻止你的恶党!你就不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吗!”安迷修躲过雷狮几拳,突然找到空档抓住了雷狮的手腕,借力把他的手臂扯成了一个别扭的姿势,“而且你一个人发疯跑到那个被不知道什么鬼力场覆盖的星球那次,不是因为我正好也在你才获救的吗。”

“哦是吗,那次我不在你就能活下去了?那颗星球上可是用不出元力的啊,不感谢一下本大爷最后用自家飞船载着你离开了吗。”雷狮总算是消停了点,他的肩膀因为手臂的关系倾斜着,不太好用力,或者说他清楚自己要是强行突破西装会被撕裂,于是懒洋洋地放松下来,讲真既然结婚的家伙并不算是自己好友的话,干嘛要穿这么贴身裁制的西装啊朋友,蛮贵的吧。

“啊,说起来就我们困在幽灵船上都挺惨那次,在你一巴掌把我扇清醒之前我其实是有意识的,你那句谢谢我听到了的,恶党。”安迷修看着雷狮扭着脖子偏头瞪自己的样子,露出了一个有点得意的笑。

“不不不,那怕是你快要死了所以产生的幻觉。”雷狮的语气可谓恶毒,然后奋不顾身地用自己的额头对着安迷修的鼻子撞了过去。

我对这种坚持不懈想让安迷修毁容的行为十分敬佩。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眼睁睁地看着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缠斗得像是巧克力味儿的麦旋风,你中有我,难舍难分,而且居然他妈的还有点甜。事态发展的角度过于刁钻以至于完全没和我的脑回路重上,这俩干嘛来的,不是砸情敌婚礼的场子,原来是宿敌算总账的吗。

我用手肘戳了戳雷德,然后这小子嬉皮笑脸地说这很正常,他们见面不针锋相对可以说是世界末日前兆,真正意义上的世界末日,因为上一次他们合作的时候是要迎战神使和创世神,整个宇宙的确差点崩塌。

和雷狮一起下来的拖把头指着打架成一团的两个人,对那个裸着上半身的高个子说,“我知道你对爹妈没什么记忆,也对婚姻没什么概念,但是我必须得找个人吐槽了,看好了佩利,这就种一个对另一个说你昨天没洗碗然后被反驳说你前天的袜子还是我洗的呢的感觉就是所谓老夫老妻了。”

虽然知道要结婚的安迷修肯定不会是gay,但是日哦他说得好有道理哦。

但是你们真的不打算阻止一下寻仇来的这位吗,婚礼啊这是,场子真被砸了怎么办!

“好了好了。”雷德突然按住我肩膀把我往花园里推,“放心吧他们玩儿呢,连武器都没拿出来说明他们还是看重自己身上那身西装的。”

我拒绝想象要是还有武器会发生什么,雷德之前是不是跟我说过安迷修可以用双剑卷起龙卷风来着?

我是不是还得感谢这伙海盗没有直接把飞船降落在教堂上面啊。

走之前,那个戴着帽子,一直默不作声摆弄浮空面板的男孩突然对雷狮说信号干扰已经完成,依然不打算停止攻击的雷狮抛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行吧,转移。”然后继续兴致勃勃地投入了战斗。

男孩压了压帽檐,转身走进向了飞船。

黛娜,我亲爱的黛娜,我一边被雷德推着往里走一边在心里绝望地喊,你未婚夫和他的朋友究竟都是些什么人啊!

tbc.

@拿坡里黄 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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